樱子小姐的脚下埋着尸体15卷:杀了我的人偶04 天天消息
2023-06-29 02:07:20    来源:哔哩哔哩

第四节

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


【资料图】

“不,很安静。”

“想去的话,马上就能去喧闹的市中心,周围很安静也是因为现在是农闲期吧?而且,比起五月份的嘈杂,安静点肯定更好。”

的确如樱子小姐所说,之所以会感到寂寞,也许是因为冬天的缘故吧。尽管如此,这间房间还是让我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孤独。

上面明明挂着生物的照片……对,怎么说呢,感觉不到生命力。

“总觉得和樱子小姐家的客厅很像。”

“这间屋子?哪里像?”

听了我的话,樱子小姐惊讶地皱起了眉头,环视着房间。不,我想就算她再怎么看,也不会有骨骼标本。

“……记者先生您是怎么想的?”

突然,我注意到在客厅入口倚着门看着我们的记者先生。

“我吗?”

他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,微微睁开眼睛,但微微扭了扭脖子。

“……判断材料太少了,我的工作就是记录事实。”

“确实是这样……对不起。”

回答得很正确,但总觉得有些尴尬。或者说,我觉得自己的问题太愚蠢了。

虽然觉得自己会不会被人瞧不起,但他只说了一句“没有必要道歉”,然后看着樱子小姐。

“然后呢?”

“死去的房间在里面吗?我想看看那里。”

樱子小姐好像在起居室里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,扬起下巴,指着起居室的另一边。

通往厨房更里面的门。

看着大步流星走过去的樱子小姐,记者先生眯起了戴着口罩的眼睛。虽说房间的一切几乎都是维持原样,但遗体已经不在了,能知道什么呢——他是这么想的吗?

大概是门有一段时间没有关上,转动门把手时,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。

樱子小姐毫不惊讶地把肩膀抵在门上,用体重打开了门。或许门也变得有些重了。

“…………”

湿冷的空气一下子流了过来。

灰尘和霉菌的气味对面,一年前的死臭,在老旧房间的气味深处隐约残留着。

“那个老太婆是说,她一开始是在这里上吊的?”

环顾房间后,樱子小姐小姐自言自语道。

床旁边的窗户,窗帘轨道被压瘪了,金属零件脱落,摇摇晃晃。

“看来她很想死啊。”

樱子小姐又嘟囔了一句。

“定型自缢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只要一开始就可以了。但非定型自缢,由于身体接触地板,某种程度上需要‘死’的强烈意志。”

樱子小姐说着,确认了窗帘轨道后,低头看着地毯脱落的地板。床垫什么的也被处理掉了,只有床架的床上,只胡乱地放着好像是被拆下来的窗帘。

樱子小姐慢慢地把它捡起来,确认里面和下面什么都没有后,轻轻叹了口气。

“就像投海自尽的殉情遗体,手中会握着对方的头发一样,人的生存本能是凌驾于感情之上的。在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恐惧之后,又在旁边以非典型的方式上吊自杀,这让人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死的意志。”

“确实……”

人的身体本来就不想死。

“虽说是在绝望中死去,但要自己去死,还是需要坚强的意志的……就像从陡峭的山坡下,推着沉重的车轮往上爬一样。”

每当我想起和那些自杀志愿者一起度过的时光,就会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中。

他们拼命地挣扎着求死,反抗着求生的本能。  “

但那是事实,仅仅因为自己是受害者就犯下了谋杀(自己)的罪行,我认为这并不容易。”

“那种突然冲动想死的状况,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”

樱子小姐向我慢慢地点了点头,抱着双臂,对着从窗户照进来的逆光陷入了沉思。

我知道她不会回答,但当我看向记者先生时,他也是微微地歪了歪头。

“我不知道……住吉小姐以前患过一场大病。虽然病好像已经克服了,但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不安。”

“因为莫名的不安,就轻易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吗?”

“我觉得确实会有因不安而产生的矛盾,但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这样有自信。”

“我不是自信家,我确实有非凡的天赋。”

面对记者略带刺耳的话语,樱子小姐平静地回应着,就像寻找卧室的房子一样,开始翻箱倒箱。

如果这是游戏的话,毫无疑问亲密度会一下子下降。记者先生眉头紧锁的样子,我并没有错过。

不过事到如今。感觉好感度一定已经下降到了无法下降的程度。最重要的问题是樱子小姐。

“樱子小姐,不要是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的……”

我慌忙想要阻止,樱子小姐讶异地看着我。

“可是,不是没有吗?”

“什么?”

“没有人偶。”

“啊!”

这么说来也是。我们本来就是因为无头人偶才来住吉小姐的家。

正如樱子小姐所说,房间里没有类似的创作人偶。

“你不是说一开门就有洋娃娃倒下来吗……”

走出房间,环视了一下门周围、客厅和厨房周围,没有类似的东西。

“应该好好问问老太太的……”

创作人偶值多少钱,虽然不知道行市,但可以想象的是价格便宜,买不到。即使没有头,也有可能被遗属拿走了,或者埋葬在一起。

这时,从单人房间出去的记者在走廊里喊道:“这边还有一个房间。”

就在客厅旁边,沿着玄关的走廊往里走。似乎不只是用水的地方。

按照记者说的,和樱子小姐一起走向最后的房间。

这个阳光充足的房间似乎是用来养蚕的,地板上放着许多小饲养箱。

我战战兢兢地看了看饲养箱,里面好像没有蚕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。

“你害怕虫子吗?”

“不……我只是觉得,如果全都死在里面,会很可怜。”

我放心地舒了口气,记者先生问道。

如果因为住吉小姐的死,这个饲养箱里的生命也都死了,那就太可怜了,心里也有点不舒服。不是那样真的太好了。

话虽如此,也有可能是邻居的老太太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。

“啊!”

我不由自主地环视了一下房间,发现墙壁上方靠近天花板的架子上有两个人偶。

“……人偶不是这个吧?”

“有手工制作的感觉,但不一样吧?”

我指着人偶,记者摇了摇头。

虽然是男雏和女雏的人偶,但穿着雪白的和服,没有任何装饰。

因为是女人住的房子,有人偶也不奇怪吧。

房间里除了放着羊毛和工作用的器具之外,没有发现像是无头创作人偶的东西。

樱子小姐好像马上就放弃了,又回到女人去世的卧室,坐在床边——对,就像确认遗体看到的世界一样。

“你、你明白什么了吗?”

樱子小姐毫不犹豫地将死者和自己重叠在一起,我有些害怕,慌忙问道。虽然说不清楚,但我有一种同样会失去她的不安。

但是樱子小姐慢慢地摇了摇头。

“只是……觉得为什么没有头很不可思议。如果想死在人偶的注视下,头——对了,眼睛,你不觉得应该有吗?”

“不过,如果门上立着人偶,那肯定是自杀了。”

“嗯……是啊。”

我讨厌迟迟不起身的樱子小姐,向她伸出手。樱子小姐就那样拉着我的手,好不容易站了起来。她的手很温暖,她确实还活着,我松了一口气。

“那么,你跑到家里,发现什么了吗?”

满意吗?记者先生眯起眼睛笑着说,樱子小姐哼了一声。

“好了,首先,我们再去问问邻居关于人偶的事,然后再说吧。”

其他房间也确认了一遍,还是找不到那个无头人偶,无奈之下,我们只好把钥匙还给她,顺便又去找了老太太。

“什么?人偶,就是那个无头人偶吗?真奇怪,死者家属也觉得很恶心,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拿走吧……”

“你还知道其他人偶吗?”

“这个嘛。我记得好像是在用人偶扮演神明……但她应该不是那种专门收集人偶之类的人。”

“神明?”

“嗯。”

“也叫养蚕神,是东北地区的民间信仰。”

樱子小姐又补充道。“养蚕神”这个词,我多少有所耳闻。

“是啊,不过也就那么多吧……啊,还有人偶……这一带说到人偶,大概就是蓝眼睛的人偶吧。”

“蓝眼睛的人偶?那是什么?”

“在过去……战争那样的时代啊?那是美国人送给pobon的洋娃娃——具体的我也不知道,年轻人更不知道。”

“你是说童谣里的赛璐珞娃娃吗?”

对了,应该有一首关于蓝眼睛人偶的童谣。但老太太摇了摇头。(参考日本个童谣“青い眼の人形)”

“不,不是这样的……说起来,还有很多问题——你去小学遗址里的图书馆看看怎么样?几年前我在报纸上看到过,确实应该有和人偶一起的资料,她还说过什么时候帮人偶缝过那件衣服。”

虽然不知道蓝眼睛洋娃娃和住吉小姐有多大关系,但至少不是完全无关。

虽然老太太不知道创作人偶的去向,但她答应我们只要家人一回家,她就会问一问。

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,我们离开了老婆婆家。

“怎么办?”

周边一看就是奶农地带。农民之间的人际关系非常密切,住吉小姐就不说了,市川杏小姐住在这附近的话,似乎很引人注目。

“总之先去那个图书馆看看吧。”

樱子小姐说着,吐了一口白气。

住吉小姐去世也是在冬天,寒冷的季节。色彩减少的城市。

一年前的现在,和我看着同样景色的人,究竟是怀着什么想法去世的呢?一想到这里,我确实感到了寒意,也许是感到了寂寞。

“……话说回来,这是座古老的神社啊……应该叫祠堂吧。”

在回车的路上,突然映入眼帘的是摇摇欲坠的红色鸟居,我说去看一下,两人似乎也打算跟着我。

我小心翼翼地走进鸟居,生怕被雪绊到脚。

站在很小的神殿前,可能是被雪埋了吧,连功德箱之类的东西都没有,门也紧锁着。

没办法,只好用手机电筒看了看神社。

“祭祀的是神祇武无天皇和媛蹈脚踏五十铃媛的命尊——炼铁这件事和制铁有关系吗?”

说到炼铁,应该是日本古代的炼铁方法。

“怎么说呢。媛蹈脚踏五十铃媛命应该是神武天皇的妻子。”

对于我的问题,樱子小姐耸了耸肩。

“应该是作为父亲的大物主的神(事代主神)变成鳄鱼鲨和涂着红丹的箭来拜访母亲,让她怀孕。据说是母亲因意外而生下的孩子,所以取名为富登多多良伊须须岐比卖,但据说他本人不愿意,所以改了名字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我不太明白,只好附和,樱子小姐终于笑了。

“富登是浩特,也就是女性生殖器。”

“话说回来,是鳄鱼吗?”

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,八锹先生在旁边小声嘀咕道。

“啊,鳄鱼,就是鲨鱼吧?”

“不管怎么说,都是异类婚姻吧?”

异类婚……也就是不同物种的人的婚姻。

“是啊。不过,在神话中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。变成天鹅的宙斯和青蛙王子去找少女,在伊努伊特人的神话中也有和螃蟹结婚的女人。特别是在阿伊努神话中,动物都是神。经常选择别人做伴侣,会带来财富和灾难。”

“蝴蝶呢?那个创作人偶的故事应该也是和蝴蝶的异类婚姻。”

我想起了少女蝴蝶的背景。

“蝴蝶不知道,蚕应该不稀奇吧。养蚕农家经常祭祀,东北信仰的神仙是戴蚕冠骑马的少女。爱上饲养的马,与马结为夫妇的女儿骑着被激怒的父亲杀死的马升天了。后来成为女神的女儿站在父母的枕边,传授养蚕的知识——死去的女人不是也祭祀过神仙吗?”

听她这么一说,我想起了那个白色的小人偶。

“原来如此,是这样的神啊。”

不过,这座祠堂和那位神仙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甚至连神是否已经在这里都不知道,有一种被遗忘的寂寞。

“不过这边有不少像这样的小牌坊吧?”

也就是说,这里曾经确实生活过很多人。

红色鸟居和失去了居住者的橘红色屋顶的房子,让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。

我们静静地注视着这两件事,离开了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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